新八原本准备在凌辱零号女刑警之後,便准备杀了她,他已改变主意了,他要调教零号女刑警成为他的性奴。
突然我猛地警醒过来,我要真办了她,她跟嫂子一说,那我在嫂子面前辛辛苦苦塑立好的形象岂不是全毁了,这可不行,我赶紧把她推开了。
他把我拉了上去,我在上面找了半天,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,其他地方都挺尖的,踩上去脚都疼,就说:“起来,起来,让我坐会儿。
显然我的量有点将安卡呛到了,又是几声咳嗽,甚至有几滴白色从小巧的鼻下流出,难受得安卡眼角也挂上了泪光,配合脸上的几道痕迹,有几分称得上凄惨的娇态令人有一种支配的快感。
“呼,效果结束了嘛,原来也不是永久的嘛——明明还没有玩够呢——”
不过别着急,我这个星期休假,就住在俱乐部的酒店,有的是尽兴的时间。